奋发旭日6v
25年月薪只涨三千!
老赵评上中级那天哭了
1993年平凉师范的门槛高过清华,落榜的回村扛锄头,考上的端上“铁饭碗”。三十年后,同一张师范文凭,陇东学院的孩子挤破头抢一个县城小学名额,200:1,比春运抢票还狠。编制缩了,课表却越来越长,晚自习加到九点,月薪四千,买不了半平米。
老赵就是那群“落榜者”里的一个。当年八十块工资在民办小学教复式班,粉笔掰成三段用,一教就是二十五年。职称停在初级,像被钉在墙上的旧课表,风吹不动。直到去年政策松口,他才评上中级,退休金每月多三百——刚好够给孙子买辆自行车。他说值,因为学生回村还喊他“赵老师”,声音比工资条实在。
铁饭碗变纸饭碗,但讲台没塌。乡村土操场上,普通话带土渣的老师把六年级数学均分干到全县第二;城里私立学校,年轻人熬夜批卷,靠补课费给自己发年终奖。编制内外、城乡两端,收入天差地别,可“老师”两个字一出口,依旧自带光环——它像旧黑板,粉笔灰一擦,底色还是干净。
师范不再是唯一车门,教育成了条条大路通罗马的立交桥。有人冲编制,有人闯市场,有人守着村小一盏灯。衡量标尺从“有没有编”悄悄变成“能点亮谁”。
别问值不值,先问问你站的那盏灯,亮没亮?